他的手一点一点的收紧,桃花眼里冷的像是淬着毒的寒潭,狠而烈:“你应该庆幸傅瑶和孩子没事,否则,我不介意拉着你们一起陪葬。”
傅翎挣扎着,却怎么也挣扎不开叶非情的手,窒息的感觉将她的脸憋的通红。
我看着叶非情暴怒的样子,见傅翎已经开始翻白眼,怕叶非情真的做错事,我大声道:“非情你放开她,不要因为这样的人而害了自己。”
叶非情果然松了手,一身倨傲,高高在上的傅翎小姐狼狈的跌坐在地上,捂着脖颈脸色难看的咳嗽喘息。
最后叶非情的视线落在我红肿的手上,他拿起我的手,皱着眉问我:“怎么回事?”
我摇了摇头。
应该是刚才我挥开那个话筒的时候被弄伤的,之前不觉得有什么,此时被叶非情握在手里竟然有点疼。
没再看地上的傅翎,叶非情对我说:“我们回家。”
临走前,我看见了傅翎怨毒的眼神。
我知道,她定不会善罢甘休。
果然,因为我在记者面前的那些话,第二天不但没有爆出任何关于傅翎的负面消息,反而是我收到了律师信,我被告诽谤,污蔑,造谣。
终究是我天真了,以为当众说出那些事情总会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