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尴尬的身份,我现在只怕是叫什么都不合适吧,只怕是他也不会应。
我没有要理会的意思,与她们擦肩而过。
任歆玥的声音传了来,带着看好戏的意味:“与其让自己输的悲惨还不如早点放手,至少会让自己更体面。”
我转身,直视着她们,却回答起她之间的问题来:“不管是爸爸还是外公有什么所谓?只要简铭晨的妻子是我,一切都不重要。”
她们的脸色并不好看,尤其是她身边的那个女人,她问任歆玥:“她什么意思?”
显然她还并不知道我与简铭晨已经结婚的事情,而简家的人也并没有告诉她。
他们这是想干什么?逼着简铭晨与我离婚然后在女方毫不知情的情况再结婚吗?
然后将我们那段婚姻遮掩,像是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般皆大欢喜。
任歆玥知道不宜再与我纠缠,拉着那女子就朝简铭晨爸爸的病房走,只听她遮遮掩掩的对她说:“别理她,她这是脑子有病,白日做梦呢。”
我冷笑了一声,冷漠的走进电梯。
从医院出来后我去了傅瑶家,自打叶非情出事后,沉默寡言的傅瑶让人看着格外的揪心。
七七在睡午觉,给我打开门后傅瑶转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