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还是说你看不见他们?”
我故作惊讶,压低声音有些害怕的说:“难道些人都不是人?所以你看不见?”
费一凡没好气的敲了一下我的头,“你真以为你有阴阳眼?少曲解我的意思,还不老实交代。”
其实费一凡这个人不错,三年的假夫妻好歹也让我们培养出了革命的友情,因此他关心我也并不突兀。
一个暴栗赏在我的头顶有些疼,我有些哀怨的瞪着他,“你就是这样对你的恩人的?那几年要不是我给你们打掩护你们能这么顺利的通奸?真是个忘恩负义的家伙!”
这次费一凡也没有再与我绕圈子,直接问:“简铭晨呢?怎么不见他?你一个孕妇他放心?”
我满不在乎的说:“有什么不放心的?”
他高深莫测的看着我,一双精明的眼睛像是透视仪一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慈悲了?终于不粘人了?我可是记得有人可是恨不得连上厕所都与他黏一块儿的。”
我黑了脸,对一旁的萧逸说:“萧逸,你还不管管你老婆。”
费一凡俊脸一皱,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看见他这样我笑了,我知道费一凡最讨厌的就是被人说他是老婆。
我哼哼了两声不再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