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了点头:“可以。”
于是接下来他也没有再问我什么,路上我们聊了几句家常,车子就到了地方。
而此时,前面一辆车的副驾驶室上正好下来一个人,正是简铭晨,我刚有些欢喜,前面那车掉头出去的时候我看见了驾驶室上的人。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简家相中的儿媳妇,那位被简铭晨的母亲亲昵的称为如意的女人。
我脸上的笑夸了下去,真是让人意外,竟然是她送他回来的。
这几天简铭晨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医院和简家,我想,这些天她与简铭晨在一起的时间肯定要比我与简铭晨在一起的时间长。
如果你的父亲生病了,你去医院看他,她要呆在医院,你能撵她走?显然是不可能的,不管是礼貌还是人情都不会让人做出这样的事情。
然而私心里,自私的我宁可让简铭晨不给面子的将人撵走。
哪怕是撕破脸皮也好,我也不愿他介于礼貌和绅士风度而任让对方随心所欲的留下。
但是显然简铭晨不会如我所愿,因为他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人。
有时候,我真是有点恨简铭晨良好的家教和过于礼貌的修养。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我与他之间才会熬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