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的声音,我顿时心软下来,我拍着她的背:“我知道你有你的想法,我的意思还是如果可以就离开那位华先生吧,我并不想勉强你什么,路是自己选的,无论以后怎么样,你都得自己去承受。”
我并不想逼迫安静做什么决定,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而且她现在已经是大人了,再说,哪怕她是我的亲妹妹,别人的事情我也不能专权独断的从自己的角度去定夺。
所以我只好这样在宽慰她的同时给她警醒。
她点头:“我知道。”
“好了,妆都花了,我先回去,你补个妆,过一会儿再回去。”
她点头。
我回去的时候那位华先生正在门口打电话,他背对着我,因此也没有看见我。
我听见他斯文的声音透着一股邪:“要不要我将人打包送你床上?”
他这话让我莫名的心凉和悲哀,似乎在这些人的眼中,女人之余他们,也就那点作用了。
他们可以随便处理,可以随便颐指气使,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丝毫不需要关心别人的想法。
我发现,这些男人似乎都带着多张面具,他们可以斯文无害,可以凌厉的指点江山,可以温文尔雅谦谦君子,可以冷酷无情翻脸不认人,同时,他们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