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
说不出心里的感觉是什么,裴女士在感到难过心痛的同时又格外的平静,死水微澜,不经风月。
两个人一高一低,像是楚河汉界一般对视了很久。
过了好一会儿,裴妈妈才打破沉默:“你现在这样做又有什么意义呢?”
同时她在自己的心底问自己,自己坚持了这么多年,固执了这么多年,争执了这么多年,又有什么意义呢?
曾经,她因为不甘心,因为一口气,因为不服输,她努力着,可是现在,她发现,一切似乎并没有什么意义。
那些执着了太久的东西忽然消散,她觉得,整个人生都变得乏味毫无意义起来。
整颗心都空了,随着空掉的心,她身上所有的力气也顿时消散。
她险些站不住,腿软了一下,并没有倒下,而是转身选择离开。
她觉得,事到如今,此时她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看着她漠然的背影,藤野田叫住了她:“裴悦。”
她顿住,有些恍惚,这是自己的名字,她却像是已经很久都不曾听见过了一样。
的确是已经很久都不曾听见过了,这边的人,要么叫她藤野夫人或者太太,要么叫她来日本的时候,那个男人给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