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有些猜测,我也很想问问南笙,可是我头晕的有些提不起力气,也就有点懒得问。
总之第二天,沈裕和傅九先后来看我,两人都是顶着一张挂彩的脸来的,于是我心里了然。
与沈裕比,傅九就比较忙了,毕竟是市长秘书,有很多公务需要处理,所以在医院守着我的人时间更多的是沈裕。
傅九倒是时常会发短信给我,关心我问候我,说晚上再来看我。
他的短信,我一条都没回。
晚上的时候沈裕也想留下,但我拒绝了。
经历过那件事,我并不想与他单独接触,尤其是在晚上的时候。
他拿我没法,只好回去。
南笙睡的正熟,傅九就来了。
我是被他的碰触吵醒的,总觉得有人在反反复复的摸我的额头脸颊,悠悠转醒的我睁开眼睛就看见了他。
我并没有被惊吓到,反而是平静的眨了眨眼睛。
住了两天的医院,其实我已经没大碍,但是南笙不放心,说什么都要我多观察两天,比我还固执,我这才无奈的没出院。
没有吵醒南笙,我和傅九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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