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转身,只是颤着声问:“我不能生?”
终于明白自己说了什么,傅九却是沉默了。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还记得那年我们婚检后的某天,有段时间傅九很是怪异。
原来,从那个时候起,他其实就已经表现出了一些苗头,只是我并没有注意。
心里空落落的,我继续跑,好在那里只是三楼而已,很快我从酒店冲了出来。
一辆车在我身前停下,南笙的声音传来:“姐,上车。”
在冰冷中,我悲凉的笑了一下,我的弟弟果然是了解我的。
我打开车门坐了上去,而后与南笙一起扬长而去。
或许是因为沈裕闹出那样的事情,因此一路上南笙都有些闷闷不乐的,冷着一张脸,对沈裕别提有多失望。
过了好久他才拍着方向盘闷闷的说:“沈哥哥怎么可以这样!”
与他的心痛不同,我心痛的却是傅九刚才的话。
至于婚礼上的事,我倒是特别平静,觉得这事出的特别好。
我甚至很不道德的呼了一口,这样我或许就不用再嫁给沈裕了。
南笙被气的不轻,话匣子一开就怎么都停不了了:“真是不明白,他怎么会看上那个女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