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镇上的同志的事儿,不是你分内的事情么?我只管将乡亲们的电灯装好就是了。”张铁柱理都没理王德贵。
“哎,你!”王德贵被张铁柱气的脸红脖子粗,只得硬着头皮拿了好烟好酒,准备晚上请这些镇子上的师傅们吃饭。
到了傍晚的时候,张铁柱问道一个施工队的师傅问道:“师傅啊,这每家每户的灯都装上了吧,都好用么?”
“都装上啦,嘿嘿,小伙子,大家伙儿都感谢你呢,只是拿村南面有一家,有点奇怪里!”那个电工师傅对着张铁柱说道。
“啊?奇怪?是哪家啊?”张铁柱疑惑的问道。
那电工师傅说道:“就是左边起第三家,家里的那小伙子古怪的很,只坐着闷着声不说话,家里还有股子血腥味,像是刚宰了啥东西一样的。”
那电工师傅所说的正是胖子的家,此刻的张铁柱听到了血腥味儿,忽然间的眉头一皱,感觉哪里不对。
于是便对着那师傅说道:“哦,没事装好了就行,那家住的是一个孤儿,叫胖子,从小性格就有点孤僻嘿嘿,甭理他!”
张铁柱打发了那电工师傅之后,刚准备着急去胖子的家里看看这小子是在干啥。
忽然间身后传来了一阵阵悲伤的声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