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也没什么好再拐弯抹角的,是以便开门见山地问阿黎道:“阿黎,你做个决定,打死他还是把他收了?”
阿黎哭得更委屈更伤心。
乔越在梅良身旁,听着不远处阿黎更伤心的哭声,只觉自己两侧颞颥突突跳得疼。
阮阮这……当真是在安抚那个小姑娘么?
他怎么觉得处理这事比排兵布阵要难上不知多少?
乔越无奈地叹了口气,事情既已发生,便再逃避不得,能否解决得了,只能事在人为了。
“小师叔,你欺负人姑娘家。”明明梅良才是师叔,可乔越却更像是他的长辈,一脸的语重心长。
“我没有。”梅良揉着自己被踹得生疼的肚腹,“被打的是我,不是她。”
“不是她把你打了这事。”昨夜之事,就算姑娘把小师叔打残打死,他们也得认。
“那还有什么事?”梅良不明白。
在武学之事上有着无人能够匹及的卓绝之资的梅良于男女之事人情世故上有如一张白绢。
若说温含玉在男女情事上是单纯,那梅良便是蠢。
“昨夜小师叔与那小姑娘共处一室之事。”乔越道。
“哦。”梅良面不改色,不明白乔越为何要就着这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