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他又怎么知道这块铜牌?
“那个老人把这块铜牌送给你的时候,有没有跟你说什么?”梅良并未回答,而是又问温含玉道。
温含玉觉得没什么不可说的,自当道:“他说这块铜牌虽然旧是旧了,但是是请人开过光的,法力无边,能保我平安,保我往后遇事都能逢凶化吉。”
天下要有这么灵验的护身符,就不会有那么多人病死战死了。
她把它带在身上,无非是觉得它意义好,图个吉利,真靠一块牌子来保她安然无恙,她这条命可有的要交代的。
“这块铜牌的确能够从今往后遇事都能逢凶化吉。”梅良边说边将铜牌递还给温含玉,显然已经看够了?
“什么意思?”温含玉接过铜牌,只觉梅良话中有话。
“逍遥楼段老选中的最重要的人,谁人敢动?”梅良又恢复了他寻日里那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什么逍遥楼段老?”温含玉紧蹙着眉,不悦地瞪着梅良,“有屁能不能一次放完?非得我问一句你才会答一句?”
“你不问,那我为什么要回答?”梅良搓搓自己困了的眼睛。
温含玉想了想,觉得梅良说得并没有毛病,她没问,他说来干什么?
“那你现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