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才二十又一,可他却已患有头疼的毛病。
他这头疼的毛病,是在乔越战败被羌国军俘至羌国大营的那个时候患上的,此后只要夜深人静时他总会觉得自己的头隐隐作痛,尤其在他想到乔越的事情的时候,疼得尤为厉害。
他这头疼的毛病,只有他自己知晓,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这不仅仅是头疼的毛病,也是心病。
此刻他的头就在疼,疼得厉害,愈想青川百姓的事情,他的头就愈疼。
不得已,他只能死死捏着自己脑袋两侧颞颥,用力揉着,借以减轻脑袋里的疼痛感。
燕风进屋来禀报的时候,他正用力捏揉着自己的颞颥。
尔后只见他豁然站起身,急急往屋外去。
“哥!”他快步走向正由十六推至院中其中一株杏花树下的乔越,“哥怎么过来了?”
杏花花期较长,即便枝头早已开花,这大半月已经过去,仍不见丝毫凋谢之相,依旧繁盛。
“阿陌。”见着乔陌,乔越总会自然而然地微微一笑。
“哥怎的不在那小宅中好好歇着?”乔陌眉目间尽是关切之色,“哥要是有事找我,让十六来唤我,我去找哥就行。”
温大小姐之所以把哥移到那小宅,无非是要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