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越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时情急下做了什么,慌忙收回手,紧张且颇为羞愧道:“可是我抓疼了阮阮?”
只见温含玉将眉心拧得更紧,并未回答他,而是反问他道:“你抓着我干什么?”
难道他不想让她去把头发梳好?难道他要画一个头发乱糟糟像梅良那么邋遢又丑的她!?
“我可以帮阮阮帮头发梳好。”乔越的声音有些低,还有些沉。
然他的心,却跳快得他自己仿佛都能听到那怦怦的声音。
“阿越你会?”温含玉眉眼间的不解与不悦瞬间变为诧异。
“我会。”乔越微微点头。
“你会梳女人的头发!?”温含玉还是有些不相信。
“……我会。”温含玉的诧异让乔越耳根更烫。
温含玉不疑有他,反是嘴角一扬,笑了起来,“那阿越你帮我梳!”
她笑着毫不犹豫地又在凳子上坐了下来。
她背对着他,乔越此时才觉自己的呼吸能够得以顺过来,就怕她会发现他其实是在睁着眼说瞎话。
乔越没有到哪儿去找梳子。
他怀里便有一把。
她特意买来送给他的那一把雕刻着杏花的梳子,他一直贴身带着,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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