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要。”温含玉并不是有话还藏着掖着的人,“这是对于阿越而言很重要的人给阿越的吧?”
“是。”乔越也不否认,“这是我的母妃留给我的。”
这对镯子对他而言的确是重要之物,但并不是他不可割舍之物。
因为这对镯子本就不属于他,将来也不会属于他,它们之所以会在手中,不仅是母妃留给他的一个念想,也是暂留在他这儿等待着能真正拥有它们的人出现。
而现在,那个人出现了。
就在他的面前。
他想把它们给她。
“你母妃的遗物?”温含玉态度更坚决,“那我更不能要。”
“阮阮……”乔越急于解释,“也不全是如此,这是……”
“准确来说,这、这是——”没有过女人,也从未尝过女人滋味的乔越这会儿紧张得不得了,像在揭新娘子的红盖头,还像是在喝合卺酒似的,心跳加速,面红耳赤,竟致有些磕巴起来,“是母妃留给我、我心仪之人的,是留给我想、想要过一辈子的姑娘的,是留给……”
“是留给阮阮的!”乔越低着头面红耳赤却肯定地说完,忽地伸出手,像温含玉方才抓过他的手那般抓过她的手,着急忙慌地将裹着锦帕的镯子又交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