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刚刚对你做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你自己没看见吗?”
冷漠的笑,深深的嘲讽,浅浅的悲伤,以及——浓浓的茫然与无助。
“我知道。”乔越没有愤怒,没有责备,更没有嫌恶害怕,他只是觉得难过,觉得心疼。
为她难过,亦是为她心疼。
“知道你还来找我做什么!?你还想见我做什么!?”温含玉瞳眸慢慢收缩,乔越不过温柔的一句回答而已,却像是一只吹燃的火折子投进了猛火油里瞬间燃起熊熊烈火似的,令温含玉微微松开他衣襟的僵住的手再一次揪住他的衣襟。
“我刚刚差点杀了你!我差点杀了你你知不知道!?”这一次,温含玉双手都死死揪着乔越的衣襟,用力扯着,她紧缩的眸子里蔓延着腥红的血丝,此刻她就像一只被激怒了的狼,失去了所有的冷静,随时都能会将眼前的猎物撕碎了的狂暴,愤怒地嘶吼着。
“你为什么还要来找我!?赶着来让我杀你吗!?你就这么着急着让我杀了你吗!?”温含玉揪着乔越衣襟的双手不由自控地颤抖着,她嘶喊的声音亦是带着隐隐颤抖,此时此刻,她的心很狂躁,也很惶然。
她愤怒急躁的目光忽地瞟到她腕上戴着的镯子,乔越送给她并亲手为她戴上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