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越只感觉到她死死抓着他后背的双手轻轻地颤了一颤。
过了良久,直至确定温含玉不会再想要离开,乔越才用下颔在她额角微微摩挲,愈发温柔道:“我现在将阮阮松开,阮阮莫动,我帮阮阮看看手上的伤。”
他不在乎他被她用力打在胸膛以致嘴角流血这会儿还顾不得擦的一掌,也不在乎前边险被她掐死而留在脖子上的指印以及带血指甲印,亦不在乎她用尽全力仿佛要将他的手腕咬下一块肉来而留下这辈子都会留下疤痕的深深齿印,更不在乎她此刻仍死死抠着他的背。
他心中念着的,只有方才她拼命要将镯子取下而磨红的双手以及她自己抠伤自己手腕而留下的几道伤。
此刻的温含玉,不再激动也不再狂躁,反倒像个听话的孩子,任乔越将她抓在他背上的双手轻柔缓慢地拿开,移到了他面前来。
只见她如藕色般娇嫩的双手手腕上各三道红红的伤,其中两道仍在往外沁血,可见她对自己下手并不轻。
索性只是些皮肉微伤而已。
虽说是稍稍上些药便可愈合的微伤,却还是让乔越觉得心疼不已,仿佛那几道伤不是在温含玉手上,而是在他心上似的。
“疼么阮阮?”乔越双手托着温含玉细嫩的双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