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莫哭了可好?阮阮这般哭,我的心全都乱了……”
他一瞬都冷静不下来。
“阿越。”双目茫然一言不发的温含玉这会儿终是轻轻出了声,“疼吗?”
乔越着急失措的眸中忽地多了一道惊喜,“阮阮说什么?”
只见温含玉抬起手,指向他脖子上留着她指甲嵌入后留下的带血印子,再指向他被她一掌用力打中的胸膛,最后指向他被她咬得血肉险些模糊的手腕,又问了一次,“疼吗?”
她的双目不再毫无焦距,却依旧茫然,泪亦未止。
“不疼。”乔越忙摇摇头,“一点都不疼。”
倒不是安慰温含玉的假话,这些伤于久经沙场的乔越而言,不过是些不痛不痒的小伤而已,完全道不上疼。
只当乔越以为他这般说会让她心里好受些时,却听得她幽幽道:“可是我疼。”
“阮阮哪儿疼!?”乔越再一次紧张无措,同时又托起她的双手来看,“可是手腕上的伤疼,还是……还是阮阮哪儿有受伤!?”
“这儿。”乔越的紧张着急好像与自己无关似的,温含玉面上没有任何神情,她的眼里依旧流着泪,泪水顺着她的下颔滴下,滴到她自己的手背上,只见她手腕一转,她本是指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