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
梅良把手下移到自己平坦结实的胸膛上,轻轻拍了拍。
和他在她身上感觉到的不一样。
但是他怎么就无耻了?他哪里无耻了?
梅良怎么都想不明白。
不行,他得去问问小乔,他不能莫名其妙白挨了顿打。
*
温含玉为乔越诊了脉,强行喂他吃了药,再为他将脖子上的、手腕上的以及腿上沁出血来的伤口清理干净然后上药,勒令他躺在床上不许动。
任是阿黎与梅良在外边整出震天的动静,他也不敢多问,更不敢去出去一看究竟。
他只能老老实实躺在床上。
可他的心却不能平静,不仅是因为小院里的动静,更因为这是温含玉的屋子,他躺着的是她的床,枕着的是她的枕头。
他不知是否是他错觉的缘故,他总是闻到她身上的味道,就在这枕上。
“你若是再敢擅自站起来,我不等你废了腿,就先把你的两条腿给砍下来。”温含玉在为他将双腿上的伤上好药后,站在床头盯着他的眼,阴沉着脸警告道。
“我不会再做让阮阮费心的事情。”乔越心有愧疚。
“嗯?”却见温含玉蓦地拧起眉心,显然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