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梅良所说在脑子里重新过一遍后,抓着关键的点,问道:“阿黎姑娘将小师叔摔到地上后,小师叔做了什么?”
“想让她答应给我补衣服来着,拉了她一把不让她走,然后她就摔了。”就是这样,没什么不对。
“摔?”乔越又问,“阿黎姑娘怎么个摔法?又是摔到何处了?”
梅良道:“摔还能怎么摔?不就是该摔就摔了?就是摔到我身上来了而已。”
“摔到小师叔身上?”乔越隐隐有头疼。
“嗯。”梅良又点点头,还抬手指指自己鼻子,“她半个身子都砸到了我脸上来。”
“半个身子?”乔越的眼皮轻轻跳了一跳。
“对。”梅良不觉这有何不妥之处。
乔越唯有再细问:“阿黎姑娘具体半个身子的何处砸到了小师叔脸上。”
““……”乔越抬手捏上自己突突直跳的颞颥,觉得自己头疼得厉害,“小师叔,这事不用你告诉我,我也知道。”
“你知道什么?”梅良缺心眼,“知道女人的胸膛和你我这又扁又平的不一样?还是知道她们身上没有汗臭味,而是香味?你又为何知道?你是不是见过?还是摸过?”
“……”乔越很不想说话,可他要是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