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昨夜遭了狼群攻击,死了好几个人,我、我阿爷也……”
少年本就战战兢兢,此番愈说愈是哽咽,眼眶愈来愈红,却在强忍着不哭,“我阿爷为了救我,被野狼咬掉了一条腿……”
“村子里没有大夫,我就带着阿爷来青川城找大夫,可、可是到了城门,他们却不让我和阿爷进去,还、还说我说不定是羌国派来的什么、什么细作?”
“我、我、我不是羌国人!我就是想带阿爷看大夫而已!可我不管怎么求他们,他们就是不让我进城!我只能带着阿爷走……”
“我想带阿爷去绿川城,可能绿川城会让我进城,我、我……”
少年着急得已然语无伦次,想哭却又不敢哭。
躺在板车上有如死去了老人这时艰难缓缓地抬起手,干涸的双唇不停地嚅动着,似要说什么,却又提不上一丝力气来发出声音。
“阿爷!”少年见状,当即扑到了板车旁,抓住了老人抬起的手,“阿爷你不会有事的!我一定会带你找到大夫的!”
“我、我找到人帮我了!很快就能带阿爷看大夫了!阿爷你……你再忍一忍……”
乔越此时也推着椅轮来到了板车旁,来到那位枯瘦如柴的老人身旁,同时对十六道:“十六,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