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要将他从地上扯起来。
谁知老人非但像感觉不到疼痛似的一动不动,反是喝了少年一声,“你也跪下!”
“阿爷?”少年愣住。
“跪下!”老人再喝一声。
少年再不敢说话,当即在老人身旁也跪下了身,面对着乔越。
“老人家这是做什么?快些起来。”乔越亦是着急非常,伸出手欲将老人扶起来,却被老人摇头拒绝。
看着老人雪白的头发与断掉的腿,乔越心中五味杂陈,难受至极。
“老人家,我是乔越,是阿执,可我已经不是你曾经所见过的那个‘阿执大将军’。”乔越喉间苦涩,字字艰难,“我如今这把模样,老人家自看在眼里,我根本不能再像从前那样保卫西疆保护你们,我……”
“也再不配。”
他虽然来到了西疆,可他却没有颜面却见任何一个西疆百姓。
他害怕看到他们悲伤的怨恨的模样。
他害怕见他们。
他不敢!
“你在我们心里永远是阿执大将军!”看到乔越眉目中的痛苦之色,枯瘦得如同已然死去的胡杨树的老人忽然将他身体里所有的力气都从嘴里暴喝而出,“阿执大将军永远都是我们西疆人心中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