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痛,他只是沉着声又一次喝道,“阿执有罪,不能不敢也——不配留下来!”
他沉重的声音与他此时的人一般,颤抖得厉害,含着无尽的痛苦与愧疚。
他沉重悲伤的沉喝声有如大地在悲鸣,震颤在每一个青川百姓的心上。
百姓们似都怔住了,只维持着跪地的姿势怔怔看着迟迟没有抬起头来的他。
静寂无声。
即便此刻磕头在地的乔越谁人也看不见,然他却还是闭起了眼。
痛苦地闭起了眼。
他已经不是曾经的阿执,他害得他们无数人家失去儿子失去丈夫失去父亲甚至失去家!
他早已不是曾经那个值得他们将一切都托付在他身上的阿执。
如今的他,只是个一无所有的罪人,他根本就不值得他们等待,不值得他们挽留。
他已经不再是他们的希望。
他……不配啊!
这样的他,连回来都不敢回,又该如何留下来?
他根本就没有勇气面对他们任何一个人!
那扯着他胳膊非要将他拉起来的黑瘦少年此刻只呆呆愣愣地看着迟迟不敢抬头且浑身颤抖的他,任泪流如泉,一时间竟忘了自己本是要将他扯站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