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喜欢阿越,我只亲阿越,不会亲别的男人的。”
“……!!!”温含玉这突如其来偏她自己还觉得再寻常不过的情话让乔越只觉自己脑子“轰”的一声骤响,而炸响他脑子的不是猛火油而是蜜糖,甜得他一时之间竟不知所措,也甜得他再也在她身旁坐不住,以致霍地跳起了身,险些踩踏脚下的屋瓦。
温含玉不明所以抬头看他,她说了什么可怕的话吗?
乔越跳起来一小会儿,才又慢慢在她身旁坐下身,可这会儿他却不敢再如方才那般与她四目相对,因为不想让她清楚地看到他非但迟迟不能褪去红云反还红得更烫了的脸。
谁知温含玉却抬手来摸摸他的脸,一边摸一边问道:“阿越你的脸干什么这么红?因为我刚才说的话?”
她明明只是照实说,没什么不对啊。
“……”乔越险些再一次跳起来,“我是因为太高兴。”
阮阮总是能让他高兴坏了,就连幼时都没有过的高兴到极致的感觉。
这般的她如何能不是他的光芒?
“阿越你还没有回答我家是什么样的感觉。”许是坐得有些乏了,在乔越重新坐下后,温含玉自然而然地将头靠到他肩上。
乔越无论何时,无论是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