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不是个有好奇心的人,也从没有兴致去多管闲事。
他边往屋里走边抬手挠了挠自己因为好几天没有好好洗澡而有些发痒的腰。
当他抬手挠向自己腰腹时碰着塞在裤腰带里的一件小物事,他的脚步再一次停住。
他将那件小物事从裤腰带里掏出,看了看后又挠了挠头,尔后转身退出屋,往旁屋走去。
他早晨的时候睡着了,压根忘了这玩意儿了。
早晨同小乔过来这宅子的时候他记得那个叫阿黎的姑娘好像就被安排在他旁边这屋。
于是他手里揣着他本塞在裤腰带里的那件小物事,敲响了阿黎的门。
他本是想像以往那样径自推开,但就在他的手碰上门扉的一瞬间他想到乔越与他说过的什么“姑娘家和我们男人不一样”等等他根本记不住的一大堆话,以及阿黎那莫名其妙就把他打得五脏六腑都疼得不行的举动,是以他当即将手上动作改推为敲。
无人应声,似是无人。
但屋中那极细微的动静仍在,梅良听得清楚。
那是一种……就像一个人在承受一种极致的折磨却又不能喊不能叫只能默默忍受的来自骨子里的痛苦动静。
那就证明屋中有人。
那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