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了吗?”
梅良收回手,什么都不再说。
他看她前一会儿还要死不活的,这会儿倒还挺有力气了。
阿黎继续低头瞅那个胡杨木小偶人,愈看愈觉其手艺精湛了得,亦愈看愈喜欢,不由又问梅良道:“没良心,这是你刻的?”
“我不叫没良心,我叫梅良。”梅良纠正阿黎道。
阿黎撇撇嘴,“梅良梅良,就是没良心。”
“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反正他说什么都没有用,还只有挨打的份,而且挨了打还不能还手。
“你还没有告诉我这是不是你刻的?”因为对木雕小人的喜欢,以致阿黎对他的态度好了不少。
“嗯。”梅良点点头,盯着阿黎没有再掉下泪来的眼睛,“你不哭了?”
阿黎当即又狠狠蹬他一眼,紧着就着手背用力搓了一把自己的眼睛和脸颊,“关你什么事?要你管?”
“哦,你不哭了就行。”梅良没有丁点脾气,他似乎根本不知何为脾气,无论阿黎如何打他骂他他都不会生气,总是一副懒散无力的模样。
梅良听似关心的话让阿黎不由自主抿抿唇,却才动一动将她唇上那已经结痂的口子又扯开,瞬间又渗出血来,刺痛得她微微皱了皱脸,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