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后转身便在她身前盘腿坐下。
阿黎将灯台移近,发现梅良湿漉漉的头发发梢犹挂着水珠子,可见他是才洗好的头发。
如此湿漉漉还挂着水的头发让阿黎有些看不过,便起身走到床边拿起她放在枕边的一块她自己的棉巾,再走回梅良身后时将棉巾往他头上一盖,为他将头发擦干。
她覆在棉巾上的手经过他耳朵时还帮他擦了耳廓和耳背,那并不轻柔却很认真的动作让梅良觉得很是舒服,也很是诧异。
“你这是干什么?”梅良不由问。
“给你擦头发,还能干什么?”听着梅良这么不识好心地问话,阿黎由不住加重手上力道,用力搓着他的脑瓜,用力哼声,“洗完头不擦头发还能干什么?”
死八碗没良心,要不是这么湿哒哒的不好梳,她才懒得搭理他。
“哦。”原来洗完头还要这么样来擦头发,“没擦过。”
洗好了就是好了,他一直以来都是让风吹干的,大师兄也是这样。
阿黎手上故意用力的动作顿了顿,看梅良一副老实的模样,她又不由放轻了动作,“你平日里洗完头不把头发上的水擦干?”
“坐着或是跑跑让风吹干就好了。”梅良道得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