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越不说话。
“你到底松不松手?”温含玉的耐性即将耗尽。
乔越再紧了紧臂弯,将她朝自己怀里贴得更近一分后才缓缓将她松开。
温含玉当即将为他包扎到半的手抓起来,只见她堪堪为他止了血的伤口已然将棉布条染透了红。
脑子里本就烦乱的她顿时将眉心拧死如麻绳,以致她好不温柔地将已经包在他手上的棉布条地扯开。
再重新为他手上的伤口上一次药时,她忽然想到了什么,以致她停下手上动作,抬起头来看向乔越。
“阿越你是在等我回来?”他既然会在削无用的胡杨木,证明他无事可做,无事可做就该去睡觉,那他为什么不睡觉?
乔越并不看她,只是垂着眼帘,看着她的手。
他并不回答。
很多时候,沉默即是答案。
温含玉不蠢,她知道他无声的答案,“你为什么等我?”
她记得前些日子他也是这么突然将她拉入怀中紧紧搂着,是因为害怕她会突然消失不见。
那他这回又是怕什么?
“阿越你是不是怕我不回来?”温含玉的脑筋一直很直。
直,并不代表不对。
乔越仍是沉默,被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