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涩,“我又想过去找阮阮,但又怕阮阮觉得我多事,怕阮阮会生气,毕竟我如今这般模样太过不堪,还是不去的好。”
“我……”他啊,“配不上阮阮。”
清醒过来的温含玉没有插话的机会,只靠在乔越怀里静静听他苦涩不安的话,听他的声音愈来愈低,若非他的声音就近在她耳畔,只怕她根本就听不到。
直到乔越沉默下来什么都不再说或是再说不出的时候,才听得温含玉淡淡问他道:“阿越你觉得我有什么好?”
乔越想也不想便道:“在我眼里,阮阮般般都好。”
“可我觉得我什么都不好。”温含玉又道,“就像阿越你觉得你不好一样。”
“但是我觉得阿越什么都好。”无论是模样身材还是性子心地,在她眼里,样样都是好,所以,“我们,不是正好相配?”
乔越从来没有想过,他竟然会由只是将将理解何为“喜欢”何为“感情”的她用言语来安抚他不安的心。
“阮阮。”他轻轻低低地唤着她的名字,极尽温柔,贴着她的耳畔,反反复复,“阮阮。”
他温热的鼻息拂着温含玉的耳畔,非但不让她觉得恼人,反是觉得有些舒服。
从感觉中确定她不会再想要逃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