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都要谨慎以及减到最少?”温含玉又问。
“是。”乔越并不否认。
“那西疆的其他事宜谁来处理?”
“阿陌会办得妥当。”
羌国忌惮的是他,只要他不出现在人前,甚或是让羌国误以为他已经被薛家的毒致使动弹不得成了一个活死人,届时便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要流最少的血,夺回兰川城。
温含玉把目光从乔越手下舆图移到他面上,抬手拿了他耳边一缕头发绕在指间玩,“阿越你很想去?”
乔越再一次点头,“很想。”
“你画这个图给我,是不是不打算带我一起去?”温含玉再绕了他一缕发丝到指间,语气沉了沉。
“抱歉阮阮。”乔越稍稍吸了一口气,这才转过身来面对着温含玉,一派认真之色,“身为将领,当以身作则,军规不可违,军纪不可乱,我不能——”
“我知道了。”温含玉打断了他的话,“你直说你不带我一起去就行,说得这么啰嗦。”
“……”他这不是担心她会生气?
“要去多久?”温含玉手上把玩着乔越越来越多的头发,头也不抬,瞧着就好像是在生闷气似的。
“阮阮忘了你已经给我定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