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富磁性的声音,带着只有经过无数历练才练就而成的沉稳感,没有以往面对温含玉时的那股温柔,唯闻肃正之气。
温含玉这才掀开帐帘走了进去。
这是一顶布置得极为简单的营帐,丝毫不像堂堂将军当有的营帐。
帐中只有一张床一张案一把椅以及几只坐墩,除了放在案上堆在案边的卷轴书册之外,就还有一只棉巾搭在边沿的铜盆,就放在床头旁的一只坐墩上。
只有三分之一丈宽的床铺得很整齐,枕边上放着的是叠得整齐的衣裳。
这帐子中唯一“奢侈”的,大概就是桌案点着的两盏油灯而已。
乔越就在这桌案后。
他在认真地看着什么,头也未抬。
温含玉也不吭声,就走到他面前,站在桌案前低头看他在看什么看得如此认真。
他看的是一本册子,册子上密密麻麻地写着的是此次入伍新兵的个人情况,不知他发现了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只见他拿起搁在笔架上的笔蘸蘸砚台里的墨,在册子上做了一个小标记。
对于默不吭声的温含玉,他似乎已经忘记。
忘记这帐子里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人。
只见他在册子上又做了一个小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