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她需要做的只是帮他诊治而已,其他的,与她都无关。
若不是因为他们是乔越的兵的话,只冲方才墩子质疑她医术的话,她即便不教训他,也已转身走人。
墩子和十六他们几人则是被她方才一席话戳得羞愧不已,根本不敢在这营帐中多留,帮阿耿的伤口清理上药再包扎好后就扶着他匆匆离开了。
出了帐子后,墩子才不由自主地咽一口唾沫,问十六道:“十六,你老乡平时都这么可怕啊?”
十六认真想了想,点点头,“差不多吧。”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
“……”墩子小声问,“他的医术真的真的很厉害啊?”
十六赶紧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你可别再这么问,你要是不信我,三日后你就自己看阿耿的伤势恢复情况吧。”
“还有就是,温大夫脾气是差了点,可她却是个地地道道的好人。”
墩子不得不承认她方才说的那些并不是在嘲讽他们,而是让他们认清他们将要面对的情况。
十六他们离开军医营帐时正好与正往此来的乔越打了个照面,他问了问阿耿的情况后便让他回去好好歇息,尔后往军医营帐方向去了。
阿耿低垂着头,本就不好的面色此刻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