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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他与小师叔自己,没有人知道,小师叔当年为了在后山上保护他,摔断了左臂,师父和师伯都给他看过,小师叔的左手,是一辈子都没有办法握剑了的。
而如今,小师叔连唯一能握剑的右手也没了。
小师叔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用剑了。
这对他们习武之人来说,这是比取了他们的性命更难以让人接受的事实。
但这是小师叔的选择与决定,他无从干涉。
况且,若是阮阮有危难,他也会像小师叔这般。
师父说过,人活在这世上,就要学会舍与得,有舍,才会有得。
就看自己要怎么舍,怎么得。
梅良的伤口很疼,这般被阿黎拿着他已经不可能再接上的右手反复摩擦着就更疼。
这些疼,他能忍,但是她那好像要把心肝脾肺都掏出来似的哭声他觉得他听不了。
觉得心焦。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
他想要将背在背上的蓑衣拿下来,但是他没了右手,这一时半会儿间他还适应不了,是以他只能转过身来,将背对着阿黎,道:“丫头,把我背上的东西拿下来,给你的。”
阿黎哭着照做,取下了他背上被雨水浸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