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绕。
她喜欢他的头发,也总喜欢这般来玩绕他的头发。
“我……”乔越却是不敢看她的眼睛,他垂眸看着烧得红火的木炭,声音低低,“我怕是要对阮阮食言了。”
“那你先别说。”温含玉不气不恼,更不惊不诧,平静得就好像在说一件家常小事一般,“先让我猜猜你说的食言是对哪一件事。”
倒是乔越为她出乎意料的冷静而感到诧异。
“要是我没有想错的话,阿越你是觉得你很长一段时间内是没有办法和我去走遍各地寻找适合我们安家的地方了,对不对?”温含玉没有看他,只是专心致志地将他的长发一圈又一圈的缠在自己的手指上。
乔越心中的愧疚远多于诧异,“阮阮都知道了?”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他还没有知道的,她也知道了。
“对不起。”乔越的心沉闷得难受。
“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温含玉依旧冷静,“你要是不去做你该做的想做的事情的话,你就不是我认识的阿越了。”
“我认识的阿越,是一个兵,为国家为百姓心甘情愿把自己的性命豁出去的兵,你要是在国家百姓苦难的时候只想着和我游山玩水寻找适宜安家的地方,怕是你的心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