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还真想不出来。”
温含玉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夔龙金绣上,淡淡道:“你当上昌国皇上了。”
“不然你以为我这么长时间不去找你不去找乔越的麻烦是为什么?”连城笑吟吟,他不是爱笑,只是习惯了笑而已,“如何?蠢玉你要不要留下来当我的皇后?我不介意你嫁过人,反正……”
连城拿过白玉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血一般的葡萄酒。
温含玉抬手按住他正抬手要拿起的酒杯,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反正什么?”
“反正——”连城非但不在意温含玉按住了他的杯子,反是对她笑得温和,“他都是要死的。”
“咔——”连城的话音才落,温含玉被生生将她按在手下的杯子捏成了碎片。
红色的酒与她手心的血混在一起,分不清究竟是血还是酒。
“你再说一次。”温含玉松开手,被她捏在手里的酒杯碎片叮当落地。
她盯着连城的眼神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你来找我不就是因为这个事么?”连城看也不看她被瓷片割破的手心,亦无动于衷她吃人般的眼神,依旧笑着,“我可不认为阿玉你会为了姜国的百姓正在遭受那莫须有的灾难而来找我,我又再认真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