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到手了。苏越也没什么用了。”
蒋诗雨得意地自言自语着。
苏越静静地听着。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越来越痛，痛到最后，他整个人都已经麻木了。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原来，在这一刻之前，他的心中终究是抱着一些虚妄的幻想。
现在，这丝幻想终于被生生戳破了。
苏越的眼前，闪过他们曾经的种种。
他和蒋诗雨，在一起有足足三年了。
父母去世，为了让苏晓可以安心上学，他放弃了自己的学业，但他还是坚持自学计算机技术。
但就因为他没有文凭，大点的公司连个面试的机会都不给他。小点的公司倒是肯要他，只是小的公司，根本没有什么锻炼的机会，他只不过是日复一日地做着一些最基本的程序，把自己活成了一个机器人。
那时候，蒋诗雨出现了。
最初的时候，她并不像现在这样做作虚伪的。
她善良活泼，像是一道光，热烈地闯入了他的生活中。
他们也曾经欢笑过，曾经甜蜜过。无数次，他们一起畅想着未来，甚至都约好了要生几个小孩子。
手机系统最初的灵感，也是蒋诗雨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