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忍不住说道。
陈曼的脸色苍白，她微微抿了抿唇，然后声音沙哑的问道：“他现在对你，是不是亲近一些了？”
苏晓愣了一下，然后说道：“好像是。”
“这就好。”陈曼的嘴角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她认认真真地看着苏晓：“等陆念长大了以后，你不要告诉他我死了，你就跟他说，我是自私不要他了。”
“为什么要这么做？”苏晓有些震惊：“他会恨你的。”
“我要的，就是他恨我。”陈曼的嘴角，露出一个柔和的笑容；“晓晓，你我都知道，恨一个人，其实比爱一个人容易。怨一个人的日子，也比念一个人，要来的好过。”
苏晓这才反应过来，陈曼今天的举动，是为了什么。
她忍不住说道：“陈曼，你疯了！不管你有什么原因，你这么对陆念，他会伤心的。”
“长痛不如短痛。”陈曼看着窗外，苦涩地笑了笑：“晓晓，我已经不知道，我还能为他做些什么。我只能，用我自己的方式，去保护他。”
“你疯了。”苏晓再次说道。
“或许吧。”陈曼轻声说道：“我只希望，小念能够彻底忘记我。如果忘不了，那就怨恨我。”
苏晓的心颤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