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排挤,没有共同语言。
“你不会答应了吧?”
韶白紧张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没有,那个家,就是跪着求我回去我也不会回去,在老莫断了我妈的医药费后,我跟那个家已经恩断义绝了。”
莫北下一刻,就给韶白喂了一颗定心丸。
“嗯,做得漂亮。”
韶白不忘夸人,夸得莫北有点脸红,这么小儿科的,他夸他,当她是幼稚的三岁孩子吗?
“我要睡了。”
她不知道该跟他说些什么了。
“那晚安,明天见,你好好睡一觉,我明天过来接你,帮你搬家。”
她其实没多少东西可以搬的,母亲的遗物,她早就收拾完毕了,自己从M国回来就几件换洗的衣物,除此之外,没有其它了。
“好,晚安。”
……
莫北这一晚做了个梦,梦到许可横死,许可跟老莫的儿子因为没人管教,被她奶奶纵容得无法无天,最后犯了罪进了监狱。
莫家为了把他捞出来,花了很多钱疏通关系,可到最后还是做了无用功。
老莫过来求她,痛哭流涕,可她不为所动。
她发现其实她的心也是很硬的,老莫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