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定地掏钱,其实心痛得快要滴血。可能做过慈善以后人真的会转运,我看着重新洗牌以后拿到手里的牌,暗想终于有一把是天命开局了。
哥哥打了张一条,我吃了,打出去一张南风;哥哥打的第二张牌是九条,又被我吃了。哥哥打第三张八条的时候太妹老大撑着下巴笑道:“你不会要做他生意吧?”
“嗯......”我镇定地拿走那张八条,“不可以吗?”
“看看,这才叫出老千。”太妹老大扔出去一张红中,叫赵衡易学着点,“傻子都知道他是清一色,他上家还不停喂他牌。”
哥哥抬头看我,然后伸手推出来一张五条,没什么情绪的开口:“这张要吗?”
我对上他的目光,拿出来两张一样的牌:“碰。”
“wow,清一色大'吊车,你还被他做生意......”太妹老大抬眼瞧着对面的哥哥,“如果他自摸你不是得倾家荡产?”
打麻将的都知道,虽然你听牌了,但不代表你胡了。其实我自己也挺紧张,手里那张方方正正的麻将牌被我的手汗浸得温热。然而当最后一张二条被我摸到的时候,我自己也懵了。
“胡......了。”
太妹老大嚣张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