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人啊......”
“不像是哪种人?”
“他不是跟圆周率关系很好吗?所以即使他真的喜欢圆周率他也肯定不会说啊。”
“为什么啊?”
“你跟一个直男讲喜欢,说完以后人家不是直接跟你老死不相往来?圈圈这么聪明,他肯定舍不得圆周率这个朋友啊。”
太妹老大从我手里掰走一小块烧饼:“你还懂得挺多。”
“姐,”我故作老成的开口,“现实真的很残酷。”
“那你呢?”
“我什么?”
“你不也喜欢一个直男?”
“我跟他又不一样,”赵衡易不知在哪儿买的烧饼,我吃完两个又从他那儿顺走两个,“因为我跟他做不了朋友,所以讲不讲结果都是一样的。”
“那你为什么不讲?”
我听出她语气里的嘲讽,有些懊恼的伸长手不让她蹭烧饼吃:“因为我胆子小,行了吧?”
太妹老大直接出手扣下我的脑袋:“那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们俩,否则我成长生涯里最重要的两个男人都是同性恋,我以后是不是注定要给别人当同妻?”
争吵间有一个身影由远及近,我看清来人后暗骂了一句晦气,太妹老大幸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