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脑袋说了一句“可怜”。
我说的自然是我好可怜,但身边的太妹老大却解读成了哥哥可怜,此情此景她无不赞成地点头支持我的观点:“确实可怜。”
可怜的哥哥板着脸仰头阔步地走了,太妹老大这时才记起自己来这儿的目的,她大了嗓门吼谢景行你先别忙着装逼先告诉我你在哪个班啊?
谢景行是谁啊?整个十三中的女生至少有五分之四把他当梦中情人,太妹老大这一嗓子直接嚎得四周撑伞的人齐刷刷地抬头,动作整齐的程度堪比军训练习时候的方阵。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人的脸皮会越来越薄,从来不觉得丢人的我这个时候竟然会觉得非常丢人。
妹妹们的眼睛都瞪得像铜铃,炯炯发亮,我把伞撑得愈来愈低,低到与太妹老大平齐的时候终于暗自松了一口气。隔着伞哥哥的声音仿佛就响在我的耳畔:“一班。”
今天的气温高达37度,狭窄的伞下空气稀薄,渔夫帽直接遮住了太妹老大的整张脸,我只能看见她的嘴巴在我面前一张一合:“几号啊?”
“2号。”
“1号是谁啊?”
“江童。”
“我之前教你的你还记得不?”
“记得。”
“那下一步应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