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公司的柜台前，询问了最早一班飞M国的航班。
她看了一眼时间，还有两个小时。
她走到附近的休息椅旁，婚纱的裙摆，几乎就将整排位置都挤满。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只过了十节分钟而已，为什么她会觉得自己等了好几年？
“沈天苌。”
沈天苌转过头，风亦珩和尤沧站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
“你不能去M国。”
沈天苌一言不发，又转过头去看显示荧幕上的的时间，分针一点一点的扫过，似乎每扫过一点，就代表她能离陆之汣更近一样。
“就算陈紫染给你拿了证件过来，你也没办法出国。”
沈天苌终于转过头，狠狠地看着他：“为什么？”
为什么？
好像是问风亦珩，也像是在问陆之汣。
风亦珩看着她，眼里闪过一丝不忍：
“你就算去了，也找不到他，因为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陆之汣这个人了。”
那瞬间，沈天苌的心忽然像被被钝器凿中，眼前也一片模糊：“他死了……”
“没死，但是你找不到他的，他也不会见你。”
风亦珩话音刚落，陈紫染便风风火火充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