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的治疗工作。
张笑天的眼神儿和听力超于常人,他能清楚的看到和听到患者与医生之间的交流,对医生的诊断和开出的药方也是一一的品评着。
连续观察了七八个患者,张笑天暗暗点头,四位教授的诊断和用药还是很准确的。
看到这里张笑天就有心想走了,至于手中的这把雨伞,想要让它悄无声的送回到小护士的背包中,那是很容易的事情。
“庸医!庸医!就你们这样的还敢出来丢人现眼?真是贻笑大方!”突然出现了一个十分不和谐的声音。
张笑天一愣,扭头看了一眼。
只见一个身材不高,留着小分头的男人,在最前面大声的指责着岳琦教授。
在那个男人身边还站着两个与他身高差不多的男人,同样指指点点的低声说着什么。
岳琦的年龄可不小了,头发都白了,从医四十多年,是自幼祖传的医术,何时受过这个?
但是此时此刻,他表现出了长者应有的大度和风范。
抬起头看着那个分头男,笑着说道:“请问这位先生,刚刚我给这位患者治病、开药,可有什么错误的地方吗?如果您看出了什么错误,请您不吝赐教,也好让我学习学习。”
这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