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是穿你设计的服装吗？”
“诶？恬静！你别冲我瞪眼！我说的是实话！我是在教你老公做生意的道道儿！先学会守住根本，再寻求创新！吃喝都保证不了，你追求狗屁梦想啊！”
“你现在不是那个只能活几年的病秧子了！你得为以后考虑考虑！话尽于此！我走了！那个……你刚刚说那个厂子有情趣内衣是吧？回头挑点儿好的给我多打包点儿！哈哈哈……”
笑声还未落，张笑天闪身消失不见。
“切！什么人啊！还教训别人呢，自己却还要……那啥内衣，噫……”
“不对！”钟顺皱着眉头说：“他刚刚说的话不是表面那么简单！确实是生意经！他是在教我们如何守业，然后如何发展！嘶……有点门道儿啊！我得好好琢磨琢磨……厉害，厉害啊！一语点醒梦中人！”
上官恬静说道：“诶？听你这么一解释好像真是那么回事儿？难道说……他是有意那么说的？意思是……不让我们放弃低端品牌制品？顺带着连内衣也做？”
钟顺大声说道：“为啥不做？你不穿内衣吗？每个人都穿啊！而且每年内衣的销量不比成衣少，甚至更多！嘶……是个发展方向！不行我得马上回厂里！”
“喂！我跟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