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逸明一看许智清真生气了,就知道事情有点儿大条了,急忙点头哈腰的说:“会长!您千万别生气,可能是我误解您的意思、错误的揣测了您的了潜台词!是我脑子不灵活!我改!我一定改!我马上去拿空白请柬!”
“不用拿了!”许智清大喊一声。
“对对对!既然他们跟您都认识那就一定是朋友,嘿嘿嘿……不用请柬一样可以进的!会长,您千万别气坏了身子啊!要不……我亲自送他们三位上楼?”
邵逸明这幅阿谀奉承、见风使舵的嘴脸还真是难练,也不得不说这小子还真是能屈能伸!
许智清指着他大声说道:“邵逸明!我之所以生气,并不是因为你非逼着人家签字的事儿,我气你狗眼看人低!我培养了你三年!”
“三年了!实指望着你能够为商业协会做点儿贡献。谁想到,你却这么不上进,而且还这么目中无人!是不是在秘书长的位置上坐的太久了,做腻味了是不?”
邵逸明急忙说道:“不不不,会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给您道歉!”
就在这时,从楼梯口上走下了一个人,边走边问:“许会长!你怎么发这么大的火儿啊?我在楼上都听见了!怎么回事儿啊?”
“呀!罗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