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走出监狱了。
这一折腾,就是一晚上过去了。
直到八点多钟,济河岸边的警察才尽数撤离,岸边通明的灯火也都散了。
那些受惊的麻雀儿,终于敢再次扑棱着翅膀飞回来,看着岸边的脚印摇晃脑袋找食物……它们眼中也就只有吃喝了,至于思考,那是鸟该做得事情吗?
靠近一丛水草的岸边,几只麻雀刚落下找草籽,突然就听河边“哗啦”一声响,吓得它们急忙飞走了。
再接着,一只湿漉漉的手按在了岸边,一个男人从里面站了起来。
这是个身材相当魁梧的男人,穿着黑色运动装。
如果麻雀有记忆力的话,一定会发现,这个男人就是最开始拿着书被追,却最后跳河潜逃的那个。
只是这回男人身上已经没有墨镜和帽子了。
借着岸边昏暗的路灯,男人从河里爬了上来,脱掉外套长长出了口气:“呼,可是好久没有躲过子弹了,真是遭罪。”
男人快步穿过公路,穿过了几个街道后,走进了一个小公园内。
见四周没什么人,男人才坐在公园中心的喷泉池水洗了洗脸,搓了搓。
他这么一搓,脸上顿时掉下不少脏兮兮的东西来,紧跟着他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