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她找出来这些事都做完后，就觉得，自己可以安心去死了。
死在杨动手中。
戒心觉得，唯有这样，才能证明她越来越像人类了。
“我死后，你会不会想起我，哪怕是偶尔的？”
当杨动沉重的压在她身上，一动不动时，戒心轻声问道。
杨动闭着眼，感受着她身上的热度慢慢降低，才叹了口气：“可能会吧。”
“太好了。”
戒心高兴起来。
杨动抬起头，捧着她的脸，问：“你真甘心被我杀掉？”
戒心点头：“是，心甘情愿，于道长不是也说过，你是这场闹剧的终结者，来，终结我吧。”
“你不后悔？”
“不后悔。”
“那好，你闭上眼。”
杨动伸手，从戒心眼皮上温柔的抚过。
“你说，死，会不会很疼？”
戒心仰面躺在麻袋上，闭上眼后，又忍不住的问道。
“会。”
杨动慢慢伸手，搭在了她脖颈上。
只需要一捏，戒心的喉咙就会被捏碎。
杨动认真的说：“你放心，最多疼一下，立马就不疼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