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用来辟邪的。”老人道。
“可这屋内四面都不透风,这么大的味道散不出去,你就不担心会影响到你的健康?”阎京问道。
从医学角度来说,这样长期生活在具有刺鼻味道的封闭空间里,是极有可能会出事的,稍微有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知道,空印应该不会犯这种错误。
“我们这些人早死晚死都是死,能闷死在这倒好比一天一天的坐着等死强。”老人不以为意道。
阎京他们面面相觑,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闭口不提,在屋子的中间位置坐了下来。
“你们还想知道些什么,赶紧问吧,问完好早点离开这里。”老人道,一边点燃了手里的老烟枪。
在偏远的山村,旱烟是十分常见的,因为对他山村的村民来说,只有旱烟的劲道才足够解乏,所以老头子抽旱烟也并不意外,但让阎京意外的是,老头子这旱烟的味道不对。
“冒昧问一句,老先生这旱烟是从哪里来的?”阎京指着老头子的烟枪,问道。
老头子得意的扬了扬手里的烟枪,道:“先生倒算是识货人,这烟枪是我祖上留下来的,跟了我一辈子了,这东西本身也是个老古董,早年间有人出一千大洋跟我换我都没舍得。”
阎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