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睡梦中的陆宴北这才终于松开了她的手来。
翁兰兰有些生气。
没想到这男人连睡觉都这么防着自己。
越是如此,她就越发记恨着金秀儿。
明明都是两张同样的脸,可她凭什么就能独受他陆宴北的恩宠?
没法脱去陆宴北的衣服,她也不再强求,只迅速在他还没反应之前,解开了他身上的衬衫纽扣,又替他松了西裤的皮带。
之后才把自己从头到脚扒光,把裙摆故意扯烂,这才爬上他的床,躺在了他的身边。
当然,最后还不忘在他胸膛以及脖子上印满自己的口红印。
一切工作全部完成,翁兰兰这才心满意足的睡去。
就等明天天亮了。
只要天一亮,自有好戏上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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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陆宴北醒过来。
见自己满身口红印,衣衫半敞,裤头松散,甚至底裤上还残留着自己昨夜亢奋过后的痕迹,他就知道昨儿晚上并非只是春=梦一场。
一旁,女孩背对着他睡着。
被子盖着,露出雪白的肩头,而肩上还留有昨夜疯狂过后的痕迹。
一切都在彰显着昨儿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