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会开宗庙,请祖宗家法,幽王后于桐宫。”
史官埋头疾书中。
楚王商看了昭阳一眼,冷笑道:“到时候,只怕是令尹未必有此能力了。”
昭阳肃然道:“老臣知道大王说的是太子。大王,太子也是一个男人,男人总想自己作主的。他身为太子,只能依附于王后,共同进退。有朝一日他成了君王,自然就有身为君王的考量了,保全宗室血胤,亦是身为王者之职责。更何况臣认为事情远到不了这一步,到那时如果太子登基,王后的所思所想,自然也要以太子为主,岂会为私怨而害自毁?”
楚王商长叹一声,用力按住太阳穴,表情隐忍。
昭阳关切地膝行一步道:“大王,您没事吧?”
楚王商点点头道:“寡人无事。”
昭阳平息下来,回归原位。
楚王商忽然坐直,在几案上取过绢帕,挥笔写下诏书,盖上玉玺,放入锦囊之中,再用铜印在锦囊外用印泥封口,交给昭阳。
昭阳接过锦囊,看着楚王商。
楚王商道:“寡人死后,断不许有后妃或子女近臣殉葬,若是有人提出,你便以此遗诏节制。”
昭阳接过锦囊,下拜道:“臣肝脑涂地,不敢有负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