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后听得她话里话外,倒像是自己故意拿病体为难她一般,心中冷笑,只闭了眼,挥了挥手,懒得与她纠缠。
郑袖只得悻悻退回自己的座位去,她二人正是坐在楚王槐一左一右的位置,眼见已经坐定,楚王槐道:“今日有一异士,聪明善谑,且欲召来与卿二人解颐,如何?”
南后笑道:“妾亦闻此张子之名,心向往之。”
郑袖也笑道:“听说这人哄得大王甚是开心,妾亦愿一见。”
楚王槐便哈哈大笑,道:“请张子入见吧。”
此时酒宴摆上,寺人便引着张仪入内,与楚王槐见礼以后,楚王槐又道今日王后夫人亦在,让张仪拜见。
张仪便行礼道:“下臣张仪,参见王后、夫人。”
南后端庄地道:“张子免礼。”
郑袖撇了撇嘴道:“张子免礼。”
张仪闻声抬起头,先是看了南后一眼,惊愕极甚,又揉了揉眼睛,仿佛不置信地转头到另一边,见着了郑袖,更是目瞪口呆,整个人都变得僵住了。
楚王槐诧异道:“张子——”
张仪象石化了一样,半张着嘴,一动不动。
楚王槐更觉奇怪,道:“张子,你怎么了?”
奉方吓得